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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卷摇 第 4 期 邓丽姝: 服务经济条件下生产性服务业主导产业升级研究
到极大提升。
传统工业经济条件下,产业升级主要是指资
源由低边际生产率产业向高边际生产率产业的流
动和重新配置,从而实现产业结构效益提升,推动
经济由不均衡向均衡发展。 主要表现是产业结构
中主导产业的不断演进和升级 ,即主导产业由制
造业向服务业,由劳动密集型向资金密集型、再向
知识技术密集型产业转换和升级。 [3] 服务经济条
件下,服务业在经济中占有主要地位, 传统意义上
的产业结构已经达到较高水平。 产业升级的主要
内容由资源在产业间流动, 演进为主导产业自身
发展水平不断提高并与产业分工体系中其他产业
互动融合,从而共同提高各产业的资源配置效率,
实现产业体系整体资源配置效率优化。 也就是,
主导产业生产性服务业通过产业关联和产业融
合, 带动其他产业共同提升生产率。 一方面 ,产业
结构状况不断向产业之间具有相同边际生产率的
均衡状态趋近和收敛;另一方面, 均衡的边际生产
率水平不断提高。 两者相互促进并实现螺旋式上
升, 产业体系结构效益不断达到新高度。 在这一
过程中, 知识要素所带来的产业竞争优势, 代替了
依托于传统产业要素的比较优势 。 生产性服务业
作为知识技术和人力资本的直接载体, 不但自身
具有报酬递增性质, 而且生产性服务投入使其他
生产要素产生了边际生产率递增效应。 服务业的
知识技术外溢效应和报酬递增特性, 是产业结构
整体升级和要素生产率提高的重要源泉。
2郾 服务经济条件下产业升级的特征
服务经济条件下的产业升级, 其突出特征表
现为由传统意义上的产业间结构升级, 延伸为产
业内升级。 基于广义技术进步的产业内升级 , 包
括流程升级、 产品升级、 价值链上的功能升级。 在
产业内升级过程中, 对支撑知识创新和技术进步
的生产性服务业中间需求的依赖程度日益增加,
生产性服务以直接的要素投入和间接的网络支持
等方式推动产业创新和升级,成为创新扩散的主
要通道。 同时,服务业内部的产业升级成为服务
经济条件下产业升级的重要内容, 促使服务业内
部逐渐分化、 联结成服务业价值链和价值互动网
络, 效率不断提升。 服务创新成为引领经济发展
的重要引擎。 生产性服务业通过对价值链的全面
融合和渗透促进产业升级, 并与产业升级形成循
环累积因果的互动关系。 生产性服务业通过结构
性嵌入成为产业价值链中的支持性服务活动, 通
过关系性嵌入成为产业价值链中的基本服务活
动。 [4] 专业化的支持性服务活动促进产业配置效
率提高, 规模化的基本服务活动促进产业运营效
率提高, 从而促进了产业升级。 产业升级促进产
业发展更加专注于核心竞争力 ,支持性服务外包
种类增加,生产性服务业进一步专业化发展 ;产业
升级促进基本服务活动进一步外部化发展, 服务
外包数量增加,生产性服务业进一步规模化发展 。
从而使生产性服务业专业化分工水平提高, 知识
资本和人力资本水平提升 ,服务效率提高。 生产
性服务业在促进产业升级的同时, 自身也不断实
现升级。 生产性服务业升级与产业价值链的结构
性嵌入和关系性嵌入的进一步深化, 又推动了产
业升级。 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升级与产业升级之
间在协同演进基础上形成了相互促进的循环累积
因果的互动关联。
三、 服务经济条件下生产性服务业主导的产
业升级效应
1郾 生产性服务业促进报酬递增效应的发挥
服务经济条件下, 蕴含于产业分工深化和生
产迂回化程度加深中的产业升级, 实质上是通过
产业分工过程所带来的报酬递增效应促进了产业
结构效益的提升。 专门的企业家才能、 专门的教
育和专门的研发是服务经济条件下分工更为重要
的方面。 以生产性服务为表现形式和投入通道的
知识资本和人力资本, 自身具有非竞争性和部分
排他性的经济特征。 作为生产要素, 它们能产生
知识溢出效应。 通过创新效应,降低成本, 提高生
产效率; 通过学习效应,产生知识信息的累积增值
和传递效应, 促进其使用效率不断提高,使用成本
不断降低;通过范围经济效应,在不同产品和服务
的生产过程中共享知识要素而不增加额外成本,
从而实现了平均成本降低和报酬递增[5] 。 服务
业分工深化和专业化加强以及知识技术外溢效应
是报酬递增的两个来源, 其实质是同一过程的两
个方面。 服务经济中, 分工本身体现了人力资本
增加和技术进步, 并且能加速知识积累,知识型中
间服务在经济中的非竞争性产生了知识外溢的正
外部性, 这种外部效应促进了报酬递增效应的实
现和加强。 因此, 知识要素的增加,使得其他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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