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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摇 摇 摇 摇 2020 年摇 第 4 期

图 15摇 13 个城市企业工资调查
摇 摇 注:数据来源于《中国劳动工资统计年鉴 1989》第 346 - 349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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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 这些特征可能是传统分配模式的延续。 在经 系列的实际福利:“工作保障;有保障地低价获取
济转型过程中,工资分配中的等级化特征也具有 粮食和食品以及其他稀有商品;医疗(大约 40%
新的表现形式并被不断强化,进而演化成为收入 的综合医院床位在国有企业里);退休后的养老
分配领域中社会反应强烈的突出问题。 这里所讨 金和其他福利,包括医疗;孩子的小学和中学教育
论的工资分配中的等级化特征只涉及货币工资, (70% 的国有企业开设有相同的学校);由工作单
没有考虑到其他类型的实物性福利等。 经济转型 位提供的低成本住房冶。 经济转型使得这些实际
过程中,这些实物性福利逐渐被货币化,如住房分 福利(隐性收入)被大量取消,继而转为相应的支
配体制改革使得对公有住房的使用占有权利差异 出。 另一方面,国有企业重组过程中的利益分配、
转化为私有住房财产价值的差异。 在企业经营自 公有住房的私有化等行为使得一部分国有资产以
主权扩大、企业改制过程中,不同层级人群从中获 各种隐性的形式转化为个人收入,更兼之以各种
益程度表现出更为明显的差异性,甚至滋生腐败 经济权力所带来的腐败收入。 这些隐性收入一方

行为,扩大收入差距,恶化分配秩序。 面使得实际收入差距可能要高于各种数据所测量
的结果,从而引发了对实际收入差距的各种猜测
式估计,另一方面也恶化了收入分配秩序和人们
对于收入分配乃至于社会总体的公平感。 这些隐
性收入的取消与生成,总体上属于经济转型过程
中的阶段性现象,在市场机制和相关制度的完善
过程中被逐渐规范矫正。
(三)放开农产品价格与农村劳动力转移促
进农民收入增长,从而缩小城乡收入差距
计划经济时期通常倾向于压低农产品价格以
图 16摇 工作单位隶属关系与相对工资水平(全国 =1)
快速推进工业化。 这也是导致当时城乡差距的重
摇 摇 注:数据根据《 中国劳动工资统计资料(1978—
要原因。 放开农产品价格的改革,推动了农民收入
1987)》第 184 页内容计算得到。
增长,对于城乡收入差距具有直接的影响。 从图
摇
城镇收入差距的变化不仅表现在明面上的货 17 可以看出,在较长一段时期中,农业收入仍构成
币收入分配不均等,也表现经济转型所导致的各 农民收入的主要来源。 农业收入一方面取决于农
种隐性收入(实际福利) 的分配不均与不公。 诺 产品产量,另一方面也取决于农产品价格水平。
顿 [11] 指出计划经济体制形成了城市居民享有一 从图 17 来看,不同时期粮食产量的增长率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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