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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卷摇 第 2 期 何学松, 孔摇 荣: 金融素养、金融行为与农民收入

取经营性收入,积极开展家庭理财与主动购买保 具有中 介 效 应, 中 介 效 应 占 总 效 应 的 比 重 为

险既有效防范了疾病等意外风险对收入的冲击, 38郾 35% 。
又有助于农民获取财产性与转移性收入,因而收 2郾 理财行为在金融素养影响农民收入路径
入水平得到提高。 控制变量的影响中,性别在 关系中的中介效应检验(模型 2、7 与 9)。 表 3 模
5% 的统计水平上正向影响农民收入,男性农民的 型 2 与表 5 模型 7 的回归结果表明,金融素养显
劳动能力和外出务工机会均高于女性,因而收入 著正向影响理财行为与农民收入。 模型 9 结果显
水平相对较高;年龄在 1% 统计水平上负向影响 示,引入理财行为变量后,理财行为在 5% 统计水
农民收入,老年农民的劳动能力与投资创业热情 平对农民收入的影响显著为正,金融素养对农民
等低于中青年农民,因而收入水平相对较低;劳动 收入的影响在 5% 统计水平上依然显著,但回归
力数量与农地面积分别在 10% 和 1% 统计水平上 系数由 0郾 46 降低为 0郾 37。 根据中介效应检验程
正向影响农民收入,劳动力与土地是重要的生产 序可知,理财行为在金融素养影响农民收入关系
要素,是农民获取收入的物质基础;是否村干部在 中发挥中介作用,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重为
10% 统计水平上正向影响农民收入,担任村干部 18郾 58% 。
一方面可以获取职务性工资收入,另一方面又可 3郾 保险行为在金融素养影响农民收入路径
以为家庭生产经营提供必要的政策指导与市场信 关系中的中介效应检验(模型 3、7 及 10)。 表 3
息,因而水平高于其他农民;是否加入合作社在 模型 3 与表 5 模型 7 的回归结果表明,金融素养
10% 及以上统计水平上对农民收入的影响显著为 显著正向影响保险行为与农民收入。 模型 10 的
正,加入合作社的农民通过享受合作社提供的技 结果显示,引入保险行为变量后,保险行为在 5%
术指导、信息咨询、统一采购与销售等社会化服 统计水平显著正向影响农民收入,金融素养对农
务,降低了其生产经营成本并促进了农产品销售, 民收入的影响在 5% 统计水平上依然显著,但回
因而收入水平得到提高;健康冲击在 1% 统计水 归系数由 0郾 46 降低为 0郾 34。 由此可以得出保险
平上负向影响农民收入,家庭成员尤其是家庭主 行为在金融素养影响农民收入关系中具有中介效
要劳动力身患重大疾病,不仅增加了医疗支出,而 应,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重为 26郾 17% 。
且严重影响着其劳动能力,因而制约了家庭收入 (四)内生性检验
水平的提升;村庄至县城距离的影响在 1% 的统 鉴于农民在信贷、理财与保险等金融行为过
计水平上显著为负,偏远地区农民销售农产品的 程中能够深化对金融知识的理解与金融能力的提
成本、获取生产经营市场信息与进城务工机会的 升,收入水平高的农民更有机会参与信贷等金融
难度均较高,因而制约了收入水平的提升;陕南和 业务,因而上述模型可能存在因逆向因果关系造
陕北地区的农民收入显著低于关中地区,主要原 成的内生性问题。 借鉴尹志超等 [28] 的研究成果,

因在于关中地区是陕西省经济、政治与文化中心, 选择本村除自身以外的其他农民金融素养水平均
交通便利, 土地 肥 沃, 因 而 农 民 收 入 水 平 相 对 值、信贷金额均值、理财行为得分均值和购买保险

较高。 种类均值作为内生性检验的工具变量,这主要是
摇 摇 (三)金融行为的中介效应检验分析 基于以下考虑:受村庄金融环境、教育水平、外出
1郾 信贷行为在金融素养影响农民收入路径 务工、文化与习俗等因素影响,不同村庄之间的农
关系中的中介效应检验(模型 1、7 和 8)。 表 5 模 民金融素养水平与金融行为表现出明显差异性;
型 7 的回归结果显示,金融素养在 1% 统计水平 受访农民可向同一村庄内其他农民学习交流金融
上显著正向影响农民收入;由模型 8 可知,引入信 知识、金融技能与金融业务,因而同一村庄其他农
贷行为变量后,信贷行为在 1% 统计水平对农民 民的金融素养水平与金融业务参与会对受访农民
收入的影响显著为正,金融素养对农民收入的影 产生直接影响,而对受访农民的收入水平并不产
响在 5% 统计水平上依然显著,但回归系数由 生直接影响。
0郾 46 降低到 0郾 26,结合表 3 模型 1 的回归结果, 表 6 汇报了内生性与弱工具变量的检验结
可以得出信贷行为在金融素养影响农民收入关系 果。 第三列 Durbin 的检验结果显示, 除模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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