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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卷摇 第 1 期 孔群喜, 王紫绮: 对外直接投资如何影响中国经济增长质量:事实与机制

变量的结果。 首先,我们对未考虑控制变量时的 济增长稳定性的提升。 原因可能在于 odi 企业通
结果进行分析。 可以看出,我们重点关注的倍差 过对东道国技术的学习与吸收,反向促进国内的
法估计量 odi 伊 time,除了在经济增长稳定性的回 创新水平,提高全要素生产率,降低资源消耗率,
归中系数为负,在经济增长质量、效率和可持续性 进而提升经济增长效率与可持续性,提高经济增
的回归中系数为正,且均通过 1% 水平的显著性 长质量,但考虑到企业投资增减与经济波动的关
检验。 这表明在对外直接投资前后,odi 显著提升 系,技术资产投资的不确定性可能会对经济增长
了经济增长质量、效率与可持续性,但却抑制了经 的稳定性与内部调节机制产生影响。

表 4摇 基准估计结果
eco effi stab sustain
变量
(1) (2) (3) (4) (5) (6) (7) (8)
*** *** ** * *** ***
0郾 624 5 0郾 670 2 - 0郾 098 3 - 0郾 082 0 - 0郾 005 8 - 0郾 021 4 0郾 210 2 0郾 251 6
odi
(19郾 11) (18郾 30) ( - 2郾 55) ( - 1郾 90) ( - 0郾 21) ( - 0郾 69) (5郾 45) (5郾 84)
time 0郾 029 3 * 0郾 044 3 ** 0郾 242 6 *** 0郾 262 0 *** - 0郾 068 4 *** - 0郾 092 4 *** - 0郾 136 4 *** - 0郾 102 6 ***
(1郾 66) (2郾 46) (11郾 64) (12郾 35) ( - 4郾 52) ( - 6郾 02) ( - 6郾 53) ( - 4郾 84)
odi 伊 time 0郾 341 5 *** 0郾 348 8 *** 0郾 268 3 *** 0郾 250 7 *** - 0郾 020 1 - 0郾 008 6 0郾 152 3 *** 0郾 128 9 ***
(9郾 71) (9郾 89) (6郾 48) (6郾 03) ( - 0郾 67) ( - 0郾 29) (3郾 67) (3郾 10)
ci - 0郾 007 7 * - 0郾 017 9 *** 0郾 011 9 *** - 0郾 026 1 ***
( - 1郾 91) ( - 3郾 75) (3郾 43) ( - 5郾 45)
ft - 0郾 000 8 * 0郾 000 3 - 0郾 000 3 - 0郾 001 0 *
( - 1郾 76) (0郾 60) ( - 0郾 84) ( - 1郾 90)
scale - 0郾 006 5 * 0郾 000 9 0郾 012 8 *** - 0郾 003 9
( - 1郾 79) (0郾 22) (4郾 13) ( - 0郾 92)
soe - 0郾 068 6 *** - 0郾 038 1 0郾 031 3 - 0郾 078 4 ***
( - 3郾 03) ( - 1郾 43) (1郾 62) ( - 2郾 94)
- 0郾 012 2 0郾 113 5 *** - 0郾 104 8 *** - 0郾 028 5 - 0郾 169 6 *** - 0郾 377 7 *** 0郾 396 8 *** 0郾 587 5 ***
_cons
( - 0郾 75) (3郾 12) ( - 5郾 42) ( - 0郾 66) ( - 12郾 08) ( - 12郾 19) (20郾 47) (13郾 72)
2
R 0郾 103 6 0郾 108 0 0郾 154 8 0郾 157 9 0郾 105 0 0郾 216 3 0郾 177 1 0郾 187 2
样本量 7 398 7 398 7 398 7 398 7 398 7 398 7 398 7 398
*
**
摇 摇 注: *** 、 和 分别表示 1% 、5% 和 10% 的显著性水平;()内为纠正异方差后的 T 值;变量 year、region 和 industry 已
控制。
摇 摇 此外,在加入控制变量后,odi、time 和 odi 伊 抑制了经济增长效率与可持 续 性 的 提 升。 因
time 的系数符号及显著性水平与未考虑控制变 此,要充分发挥 odi 对经济增长稳定性的积极作
量的结果类似,说明本节的回归结果具有较好 用,还需通过调节企业规模、改善制度环境来鼓
的稳定性。 就控制变量自身回归结果来看,资 励企业研发创新。
本强度、成立时间、企业规模及是否国有对经济 (三)对外直接投资对经济增长质量的动态
增长质量的提升存在显著的抑制作用,且大部 效应检验
分变量与经济增长效率、可持续性呈负相关关 为了进一步研究 odi 对经济增长质量的影响
系,而对经济增长稳定性具有正向作用。 原因 是否具有持续性,本节将基于扩展模型(4),关于
可能是,在地区经济规模逐渐提升的过程中,此 包含年度虚拟变量的倍差法估计量与经济增长质
时若仍倚重企业固定资产的重复高投入来驱动 量之间的关系进行检验,估计结果见表 5。 我们

经济增长体量,将导致过高的能耗与环境成本, 对经济增长质量及其分类指标分别考察未控制变
减损经济增长质量 [23 - 24] 。 同时,对固定资产投 量与加入控制变量时的情况。 结果发现,两种情
资的过度依赖,不利于企业激发创新活力,从而 况下,倍差法估计量 odi 伊 time 伊 d_子year 的各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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