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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摇 摇 摇 摇 2019 年摇 第 1 期

营范围冶三种划分标准,将其分别划分为投资发 代指中介变量。 其中,第一个式子表示将因变量
达国家企业和投资发展中国家企业、多分支机构 对基本自变量进行回归;第二个式子表示将中介
odi 企业和单分支机构 odi 企业以及研发加工型 变量对基本自变量进行回归;第三个式子则表示
odi 企业和贸易销售型 odi 企业 [14] 。 进而比较研 将因变量同时对基本自变量和中介变量进行回
究不同类型的对外直接投资行为对经济增长质量 归。 另外,对模型(6)稍加修改,即可得到可以检
影响的差异性,此时的模型如式(5)所示。 验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行为对经济增长效率
eco i,t = 琢 + 茁 odi + 茁 time + (effi)、稳定性(stab) 和持续性(sustain) 影响的相
i
t
1
2
2 关模型。
移 酌 odi 伊 time 伊 d_子year + 啄 伊 x i,t + 着 i,t (4)
子
t
i
子 = 0 (二)变量说明
eco i,t = 琢 + 茁 odi + 茁 time + 公式(1) ~ (6) 中的被解释变量为经济增长
t
i
2
1
6 质量(eco)、经济增长效率(effi)、经济增长稳定性
移 姿 odi 伊 time 伊 dtype_兹 + 啄x i,t + 着 i,t (5)
t
i
子
(stab)和经济增长持续性(sustain)。 核心解释变
子 = 1
在(4)式中,d_子year 为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
量是对外直接投资(odi),控制变量包括资本密集
年度虚拟变量,当企业处于对外直接投资的第 子
度(ci)、成立时间(ft)、企业模型(scale)和是否国
期(子 = 0,1,2) 时,d_子year 取 1,否则取 0。 系数
有企业(soe),中介变量有人力资本(hc)、研发强
酌 的估计结果考察的是企业在对外直接投资之
子
度(rd)和技术差距(tg)。 变量的测算方式如下:
后第 子 年对我国经济增长质量的动态影响。 式
1郾 被解释变量
(5)中,dtype_兹(兹 = 1,2,…,6)是表示企业对外直
经济增长质量( eco) 指标体系如表 1 所示。
接投资类型的虚拟变量。 其中,dtype_1 ~ dtype_6
本文从增长的效率、稳定性和可持续性三方面选
分别为按东道国收入水平、发达国家 odi/ 发展中
取了 31 项基础指标,并对各代理变量进行无量纲
国家 odi、按境外投资企业数、多分支机构 odi/ 单
化处理,而后通过主成分分析法对每个基础指标
分支机构 odi、按企业经营范围、研发加工型 odi/
进行降维处理,最终得到经济增长质量的综合指
贸易销售型 odi。
标。 经济增长效率(effi)中,全要素生产率 tfp、技
第三步,设定中介效应模型考察对外直接投
术效率 ec 和技术变动 tc,则参照 Fare et al. [18] 的
资与经济增长质量之间作用关系的传导机制。 根
分析方法处理。
据现有文献,吸收能力中的国内研发投入、人力资
2郾 解释变量
本、经济发展水平等会促进对外直接投资逆向技
(1) 虚拟变量,对外直接投资( odi) 和是否
术溢出效应的实现 [15 - 16] ,技术吸收能力对经济增
国有均为虚拟变量。 若该企业是国有企业则取
长有正向的影响作用 [17] 。 基于上述研究结果,本
1,否则取 0。 (2) 连续变量,资本密集度 = ( 固
文认为吸收能力很有可能是企业对外直接投资行
定资产原价 - 累计折旧) / 从业人数;成立时间
为影响经济增长质量的中介变量。 参照他们的做
表示企业成立以来的时间,公式为:成立时间 =
法,本文进一步地引入人力资本 hc、研发强度 rd
至今年份 - 开业年份 + 1;企业规模使用资产总
和技术差距 tg 作为表征吸收能力的变量,并将其
计数据表示。 为了从一定程度上解决异方差性
作为中介变量构建完整的中介效应模型,如式
的问题,本文对资本密集度和企业规模做了对
(6)所示。
数处理。
ì eco i,t = 琢 + 茁 odi + 茁 time +
t
i
2
1
ï 3郾 中介变量
ï 摇 摇 灼odi 伊 time + 啄x i,t + 着 i,t [19]
t
i
ï (1)人力资本(hc),借鉴 Barro & Lee 提出
ï iv i,t = 琢 + 茁 odi + 茁 time +
i
t
2
1
í (6) 的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法,计算公式:hc = (a 伊
ï 摇 摇 灼odi 伊 time + 啄x i,t + 着 i,t 6 + b 伊 9 + c 伊 12 + d 伊 16) / 各地区 6 岁以上人口,
t
i
ï eco
ï i,t = 琢 + 茁 odi + 茁 time + a、b、c、d 分别表示各地区小学、中学、高中和大专
t
i
2
1
ï
î 摇 摇 灼odi 伊 time + 姿iv i,t + 啄x i,t + 着 i,t 及以上四种受教育程度的总人数;(2) 使用研发
t
i
式(6)代表了中介效应检验的基本程序,iv it 资本存量表示研发强度(rd),研发资本存量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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